只是今天我卻不能等到下次的F1的比賽,我看著弟弟,眼神有點可憐。
他非常幸災樂禍的說:“你別以為來個可憐的眼神我就放過你,愿賭服輸,爹地教的。”
我說:“是啦!我知道。”在車賽沒開始的時候,我和他打賭我支持的車隊一定會大勝,卻沒想到他們竟然半途出局了。我們剛才還打賭誰輸就要脫光衣服。我們日常在家都只是穿著一條內褲的,現在我輸掉就要我把內褲脫掉。
弟弟突然笑起來:“你的咕咕都站起來啦!還不要脫嗎?”
我臉紅了,我不知道為何我咕咕會在這個時候在內褲下漲大了。
弟弟說:“把雙手舉起來。”我竟然乖乖的舉起了雙手,他伸手進去內褲裡捉著我硬挺的咕咕,我很自然就怪叫起來。
他笑笑:“你本來就很想脫掉褲子啦!你自己脫吧!我才不要服侍你脫褲子。”
我等他的手把我的咕咕放開,雙手拿著內褲兩側,把它脫掉。咕咕,很硬。
他笑笑:“看你啊!下次還要和我打賭嗎?”
“內褲我脫了,現在可以讓我穿回去嗎?”我問。
他搖頭:“不是說好輸掉的就整天不能穿衣服的嗎?”
我沒有答話,自己好像輸得可憐。今天我是不可能穿回衣服的了。因為這一整天我都必須赤裸裸的在屋子裡活動了。
“爹地就要來找我們吃飯啊!”我語氣帶點抗議。
“就讓爹地看看啦!他又不是沒看過你的咕咕。”弟弟露出狡猾的笑容。
我無奈,誰叫我和他打賭呢!

後話:
有人看了問我,後來如何?我爹地真的有來找我們啊!可惡的弟弟還要我去開門呢!爹地看見我的模樣,笑個半死。
想看你哥的照片~~~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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